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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干爹，是不是肉疼了，我这还有张卡，你拿去花呗。”
从酒店出来，陆川扶着高老头便上了出租，路上高老头也是不住摇头。
“肉疼个屁，老子TM喝的胃疼!”
“噢，我还以为你是因为付了饭钱肉疼呢，对了干爹，这还是我头一次去你家，要不路上买点个水果啥的？”
两人所去，正是高老头的住所。
“买鸡毛，现在我看你就烦，你干脆就在这下车吧，我自己回去。”
“那可不行，喝了这么多，你要是出了什么事，我们都跑不掉。”
“……”
高老头知道陆川的想法，也就没再多说什么。
等到了地方，陆川也是惊叹于高老头住的地方会这么简陋。
一个小院，里面有两间小屋，倒是不脏，但哪哪都显得很旧。
“这啥味啊，怪香的……”
一进小院，陆川便闻到了一股香味，似是点燃的檀木。
高老头没理他，径直朝着右侧的小屋走去。
越靠近小屋，香味也就越浓，不过更让陆川关注的是这小屋里也是简陋的不行。
“干爹，反正我那大别野空着也是空着，你干脆就搬过去住呗，在这多不方便。”
“东西太多了，不方便。”
东西多？
陆川扫了一眼，“这屋子里的东西，一整个丢纳戒里都绰绰有余，要不我直接帮你搬了？”
高老头摇了摇头，“不是这间。”
“哦，隔壁那间是吧，学校之前给了我个超大纳戒，再多杂物也能装。”
陆川并没注意到，高老头脸上闪过的那抹不自然。
“等有时间，我提前收拾收拾，你先回去吧。”
陆川连忙找了个板凳坐下，“别介啊，干爹，来都来了，怎么也得让我多坐会不是？”
“对了，干爹，我之前去桂云那边了，雪梨姐跟我讲了远征军的事。”
“嗯。”
高老头早听雪梨说过，并不意外。
“干爹，除了远征军，你还有啥光辉过往，跟我说说呗。”
“喝多了不想说，等哪天清醒了有时间再跟你说。”
“……”
“没别的事，你就先回去吧。”
陆川顿了顿，终究没有再问，反而是将屠戮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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